早该写写我的头发了, 推到今天才写, 真有些对主基督耶稣不知感恩。 好在我用诗歌形式写过我的头发。 只是那样写感觉有些不完全, 所以要用散文形式写才淋漓尽致。
我的头发在小时候是不好的, 记得我有两条小辫子, 又黄又小地垂在脑后, 别人看了都说我的头发梳的两条小辫子像黄鳝尾巴, 意思就是又黄又小。那时我还是小镇上一个下地挖野菜上山担柴的孩子。
后来我考上大学, 头发一点没变, 头发上依然无光泽, 但因为学校的同学们喜欢我, 所以女生都认为我的头发的发式是最好看的, 所以全校很多女生都跟我学, 长长地自然地垂在脑后。
后来我结婚了,我便烫起了头, 我到国外头发蓬松, 烫的, 外国人一见就倾心:“You have a big hair(你头发真多)。”他们不知道那是人工烫的。
后来就没有人说过我头发好不好, 其实我内心知道, 我的头发是不好的, 因为又黄又少,只是我长期在正规理发店做头发——护理、烫花、盘, 样样都到位, 没有人说我头发不好。
我的头发的故事结束在2019年冬, 那时我再也不去理发店护理、烫花、盘头发了, 因为我的丈夫离开了我, 我没有心思去做。
我安心下来写作和搞研究,想起了我是上海引进人才,是中国散文学会的会员和北京大学的社会学博士后, 还是荷兰瓦赫宁根农业大学、加拿大圭尔夫大学、英国爱丁堡大学联合培养的农学与环境学博士;于是我疯狂地搞科学研究——节约性社会研究; 搞文学创作, 还编辑我二十年来的发表、没有发表的散文成集、诗歌成集出版。
我的头发一根根掉在地上, 本来就又黄又少, 现在因为我拼命工作, 又少营养,头发掉得很多。 我不去理会,依然搞科学研究写, 写文学文章发表, 做所有家务。 慢慢地我的头发一根根几乎全掉光了, 我的心忧伤,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 也许可出钱用药生一头头发,但我没有, 一则因为我没钱; 二则因为我不太相信药物; 三则我根本没这个念头。
看见自己仅有的几根稀发可怜地垂在脑后, 我只好上街去买顶帽子。 真是感谢上帝, 好象大家知道我掉头发是因为我搞科学研究和写文学文章不分昼夜, 居然每个见到我戴帽子形象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你的头发真好。”
我的头发在我的帽子里, 仅有一点了。 但那帽子像头发, 灰色, 我买时根本没有想过什么, 只照主基督耶稣提示的那样买的, 没想到人人都说我的发式很奇特, 很好看。 大家一致把我的帽子说成是头发, 灰色说是我染的颜色。
头发在帽子里生长着, 但因为我自己从不抱希望一头头发掉了还会长, 所以我根本不去注意。
2019年夏天, 我因为天热, 将短短的头发扎起来, 我发现头发虽然短, 却很多,一大把。
我在2019年夏天再次摘掉帽子把头发用橡皮筋扎起来时, 已经是大大的一把展示在人面前了, 这时人们说真话了:“你的头发真好。”“你的头发真黑。”“你的头发扎起来大大的一把。”“你的头发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我不厌其烦地幸福地高兴地为人介绍:“我的头发在我42岁时掉完了, 不用药,上帝父又为我长了一头新头发。”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上帝父给我一头如此美的头发是做文学的。” 所以我做心理医生就扎起来, 做文学写作就披着长发, 头发比我小时候好得多。
上帝父启迪我说:“我给你一头新头发就是让你能正常地活下去的, 因为看你可怜。”
感谢上帝父!
可是好景不长, 因为我的品德不高!
话说我有了一头长长的多多的头发, 那头发披、扎、盘都好看, 每当有人赞扬我的头发, 我都会欣喜地给人讲我头发的故事, 别人都惊奇地听, 有人甚至建议我拍成电影, 照他们的说法:“谁不关心头发呢?特别是秃顶的人。”
话说回来, 我自己没了头发时不是很忧伤吗, 所以应当想到很多人没有了头发都忧伤。 但我好了伤疤忘了痛。
有一个医生, 是个著名的医生, 但是他对我据说有色的想法, 就是看我好看收我住院。 我对这事情很气愤, 但是, 有这样的事我帮助他改邪归正就好了, 偏是我爱惩罚人, 于是我去笑话他秃顶。
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笑话他后我的头发就开始掉。 上帝在我心中教育我不应该去笑那医生秃顶, 因为基督徒是不还击人的。偏是我不听教育, 我想上帝那么爱我, 这一头头发也是祂赐的, 岂会叫我掉头发呢。况且, 我很多头发, 掉一点无所谓。所以我不但不忏悔自己去笑别人秃顶, 而且自己不控制自己, 继续笑他。
我的头发开始大量脱落, 上帝在我心中警告我说:“我让你的头发恢复到以前。”我慌了, 赶忙祷告、 认错、 悔改。但是我的头发只剩一点了。 我女儿来度假, 遗憾的说:“妈妈, 您的头发怎么这么少了呢?”我对女儿说明了原委, 说自己去笑别人的秃顶, 所以上帝父惩罚我, 拿走了我的头发。
从我开始公开在女儿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后我的头发稳定了, 不像从前一梳一大把掉下来。
感谢主基督耶稣兄、上帝天父教育我, 使我不但有了悔改之心, 也开始再一次有了头发。
感谢主基督耶稣兄、上帝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