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我的初中生活,我有点感动,有点悲哀,有些气愤,有些无奈。
那时的我天真烂漫,争强好胜。和别人一样,我也有点爱慕虚荣。我经常指点别人的不是,也好不吝啬地赞扬别人的优点,更毫不保留地说出我的缺点。初中三年里,有爱我的人,也有恨我的人。我被爱我的人恨过,也被恨我的人爱过。
刚上初中时,一切是那么的好奇,认识了不少新同学,也告别了共处六年的老朋友。那一学期,我结识了枫儿。枫儿是一个又高又瘦且又不爱说话的男孩。整天埋头扎进那罗地高高的书堆里,要不是他那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别人会以为他消失了。但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他的口才却出奇的好,每次下课我和朋友大晨还有他在讨论问题或者评论时事,他都有独到的见解和入木三分地描述。时间久了之后我发现,我们三个无论是思考问题或是待人接物还是做人准则竟是如此的相似,所以我们有点不知所措地成为了全校闻名的“三剑客”。
我们三个喜欢思考――喜欢思考带来的感觉。我们常常不行于夏日午后那浓密的法国梧桐下的荫凉,享受着点点阳光,研究小孔成像原理;或者我们在雪后初晴的大地上行走,研究压力对雪融化速率的影响,聆听这天籁之音;偶尔我们也在上岛咖啡里品尝着爱尔兰的咖啡,品味我们的友谊。我们也时常坐在新玛特的凉椅上,观察大街上那形形色色的人群,对一些摩登女郎或时髦小伙品头论足。我们也隔三岔五地聚在一起,探讨如何才能让父母减轻负担。我们是全校闻名的“三好学生”――学得好、吃得好、玩得好。我们在学校开门之前翻墙进入校园,倚在篮球架上背课文。我们在数学课上睡觉,在语文课上,在课间操听音乐,在午睡时吃点心。我们经常为父母地奔波劳累而伤心,为社会的唯钱主义而愤慨,为学校下课拖课发牢骚,为中午休息时间太短而抱怨。而我们的成绩依然高高在上,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我们却心知肚明。每当看到他们既羡慕又崇拜的目光时,我们感觉非常爽。
初二了,我们十六岁了!十六岁能干什么呢?我们想读书、想写作、想挣钱,也想谈恋爱。但是,因为身份的缘故我们还是把学习放在第一位了。可是大晨却说“其余的也一个都不能少。”于是,我们三个“流浪汉”也都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
她们三个给予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就如同我们所期望的那样。而且她们三个也都身居要职。每次班干部开会的时候,我们都会在外面耐心地等候――有时我们会坐在路灯下看书,有时我们也会玩诗词接龙,有时我们也会打打篮球――娱乐娱乐。当她们出来的时候,我们便会问寒问暖:或者给她们披上一层外衣,或者送给她们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或者我们献给她们三根冰爽的雪糕。然后我们踩着月亮给我们铺好的银地毯,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天天如此。时间久了,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次都先送最小的回家,最后送最大的。然后我们在车站上挥手道别。
到初三的时候,学习压力突然增大,我们有点承受不了,想找一个发泄的对象,而她们总是我们最好的听众。在那段时间里,我们相互勉励,互相帮助,互相安慰。而她们也经常陪伴在我们身边。我们把自己的感情流露出来,寄到报社,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财富。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我们躺在星海湾的沙滩上,感受着凉爽的海风,仰望苍穹,诉说着我们各自的理想,看着天边转瞬即逝的流星,憧憬明天……
带着微笑踏上征程,为了理想我要去闯,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高傲地展开翅膀。把泪水埋进胸膛,把坚强装进行囊;把爱扛在肩膀,只为有一天能够自由地放飞理想。夜,总是那么静,连飞逝的流星也无声无息的。青黛色的天幕,一轮明月正在树梢间穿梭,几颗星星在天边孤独地闪烁美丽的光芒。“丁零零”,这是少年的进行曲;“丁零零”,这是希望的乐章;“丁零零”,这是明日的辉煌。浪漫的年龄,喜欢望着满天星斗,不是儿时在窗口冲着星星眨眼睛,而是看着自己的星座憧憬明天。
后记:美国人的时尚、巴西人的疯狂英国人的绅士、法国人的浪漫、爱尔兰人的沉稳、日本人的现代、中国人的热情,南非人的幽默……都以不同方式体现在我们身上,使我的大脑又增添了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