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表义笼统,粗疏不确定。很多形旁只起信息提示的作用。
经过两年的学习学生对于形声字可以根据形旁去猜测字意,根据声旁去推测字音等。但是形声字的理据就表意来讲,其实是很笼统的,很多行旁是提示信息,不精确地告诉你这个字的字音。如木字旁的字,只能猜和木有关。至于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是一种木头呢?还是像桌子这样一种木制品呢?还是像树根的根那样是树的一部分呢?无法提供具体的信息,只能提供一个大致的方向。
在三年级上册有这样一个题目:口字旁的几组字。左边的这一组是关于口部的动作的:咬,嚼,叼、咽、啃、吞、含;右边是关于声音的:叫、喊、嚷、吼、吵、啼、唤等。下面这组是拟声词啪、哗、吱、嗡、嘟、鸣、嘀。可以了解到相关的一些知识。
②形旁与字义的联系指向一部分的字。
行旁的表意度是有限的。
有一份研究:最常见的最高频率的形声字的表义率只有15%,如,马字旁的字很多字(骤、骗、验、驻、骄、驸、驳)跟马字的本意已经脱离了关系,
③同一声旁表示多种读音,声旁与形声字的读音关系具有多样性。
从声旁来讲,同一个声旁表示多种读音,这种情况是非常常见的。
如,我们一年级学的包字族的字,既可以读炮跑,还可以读包饱,可以读pao这个音节,也可以读bao这个音节。在见到和包有关的生字的时候,可能很难推断,是该读bao,还是该读pao。
④声调的功能也很弱,声旁的调类不一致。
“分”这样一个字,音节fen四个声调都是有的,见到这样一个声旁的字,可能很难去推测,这个生字到底该读几声?如果看到形声字就去读的话,很可能会出现错误,
北师大舒华教授做了一系列关于汉字认知的心理过程。主要有这三个角度:直接提取;用声旁推;用同声旁的字推理
举例:
⑤关注不合规则的形声字,避免泛化类推导致读音错误。
关注不合规则的形声字,关注没有构字理据的字。要让学生有这样的一种意识:平常读书,可以读读就过去。但是最后我还是要用查字典或者其他某种方式来验证,在运用的时候,要保证它的准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