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冬天,盛开在时间的角落,季节轮回,他只属于冬天,属于寂寞的季节,这是他的归宿吗?满地纯洁的白色。
是雪吗?天神的烟火,怒放之后竟更加的冷清?
人说,雪只有在空中旋着轻盈的舞步的时候才是有生命的。
是雪吧,是阿尔卑斯山山麓,永远潺潺着的流溪,流入东欧平原,转瞬间盛开出万顷的玫瑰。
是雪吧,是因纽特人雪橇下的吱吱呀呀,是除夕窗外的飘飘洒洒,是我的手机充电时电流交换的声音。
入夜,我听到了明王朝的倾圮,却是异常的自然,历史过滤了太多的血腥,空余被刻意篡改过的历史苍白如雪,落入沉重的泥土。
荒墟古庙,残城废苑。
这就是破碎的历史,破碎的冬天,通过雪的六棱镜看到的只有暗波汹涌的安祥。
雪是纯洁的,雪掩盖的历史却是可悲的,雪是灵动的存在,无法背负沉重的历史。
雪开放在校园里,见证着一幕幕的青春散场:“那天/黄昏/飘着白的雪/忧伤/开满山冈。”
雪开放在村庄里,却找不到那片白桦林:“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阴唳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生命?
飘着雪的冬天,总是弥漫着神圣的气息,很冷,却很舒服
没有冬天的印尼,不幸迎来了海啸,全人类的灾难,十几万人的死亡触目惊心,没有雪的印尼,以什么来抚平这道疤痕呢?
魂归西藏,没有季节的天堂却是须的国度,天山的智慧与历史,灿烂的雪堆栈,斑驳的古格王城与布达拉宫,风中颤抖着的经幡与灵魂,老者手中的转经与生命,自在的飞花,唯有雪。
我独自一人,在白色的记忆中行走,我听的到雪花撕裂的声音,是冬天的脉搏,雪花依旧飞舞,冬的血液在流淌,一如时间,一如生命。
不懂得珍惜雪花的我们,因为缺乏安全感而变的彼此陌生。
只有雪,人欣赏是他在凋零中挣扎饿步伐,痛苦而混乱洒满天空。
只有雪,以他的声明为祭品,上演着一出华丽的戏剧。
全剧终。
依然没有人看清幕后的真相,剩下满场空坐椅,以及雪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