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季不再寒冷,因为我不寂寞。
---题记
我们过着不知道年月日的日子,每天重复而又单调,除了学习,就是做作业,除了做作业,就是吃饭,除了吃饭,就剩下睡觉。
每个星期就这么在我领读的早自习中度过,时间哗啦啦的就到了十一月,入冬。我换上了白色的高领毛衣,领上有很多柔软的毛絮,给人很温暖的感觉。但我还是很冷,手指僵硬而通红,我把双手放在衣兜里,拿出来的时候依旧是冰凉的,没有温度,也没有感觉,我只好哈着气,不停的搓手,手心手背来来回回,不厌其烦,大概只是伟了寻找一点点温暖的感觉。
朋友们总是笑我夸张,她们穿这单薄的T恤外面只套了一件秋衣,她们都说我穿成这样已经够暖和的,而我穿得这么多,却还这么夸张的说冷。其实她们没有握过我的手,她们不知道我的手就像我的心一样很冷很冷,让人一靠近就要远离。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泪痕。
我总是默默的被遗忘在角落,我是一个对别人来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朋友,我已经习惯和朋友一起回家抑或独自一人。我习惯承受突如其来的打击抑或幸福。当然,幸福不是用来承受的,而是感受,只是,也许一些都快在这令人窒息的日子里变的麻木不仁。
而我们的第二次月考就在这冰冷的十一月拉开帷幕,而试卷上的分数就决定了我下一个月是不是可以继续无人问津的“自由日子”。
欢日尚少,戚日苦多,何以忘忧,弹筝洒歌。
在这个冬天里,我面对这不息的寒冷和寂寞,从小陪我到大的那条围巾被我遗忘在某个角落,无法找回,唯一的一双手套因为粗心大意只剩下一只。
“如果期末考试可以考好,我就给你卖。”母亲面无表情地说。
到那时候,春天都到了,还要围巾干嘛?我冷冷的想。
大概是因为受了我这么多次的打击,她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我突然间感觉到我的母亲正在用一种不理智却又独特的方式爱着我。
狼藉残红,飞絮蒙蒙,垂柳阑干尽归风。
我一直是一个倔强的孩子,像一只不听话的风筝,总是向往着更高更远的天空,我不再是那个傻颠颠不知愁为何物的小孩子了,我有我的思想,尽管它是那么单薄而浅显。
侧耳听
雪在播放冬天
像无数蹁跹的蝴蝶
凝固成神秘的点……
记忆里的冬天下着很大的雪,我裹这很厚的衣服,戴着傻里傻气的帽子在雪地里奔跑,那么吃力,又那么快乐。
树梢上落满的雪花,是纯洁的天使在静静的冬眠。
我轻轻吟起――
雪在这个城市歌唱,
你一定听得见。
落在满世界的屋檐,
你静静守在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