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忍不住提起笔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心情很乱,雪后的苍白映衬出我的思念,暴露在雪中的双眼被折磨的遍体鳞伤。
The day was snowing, the eye was crying without reasons .
天空被魔法诅咒,金黄色的阳光下,照耀的是白色的雪花,彩绘的贺卡,轻轻地捏在手里,可是该送去哪里?四周袭来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落了我的贺卡-------
不屑于劳动的第二种方法:听歌,于是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听着《雪绒花》,窗外的雪依旧纷纷扬扬,谱写着初冬的骊歌,被风出落的贺卡就放在了桌前,沾上的雪开始融化,湿透了浅蓝色的笔迹,湿透了我的心。
双手合拢的第十一次是祈求雪能下得小一点,圣诞来临时,在遥远的西方,是不是会有人在街上欢唱着歌曲,阳光被乌云遮住,留下灰蒙蒙的一片。
不知何时,提及的青春也仿佛有过悲伤的颜色,分辨不清灰白,恰似这踏雪而至的寒冬,残缺的乌云,终究被风切割成几块几块的,缝隙中射出一大片的阳光,却驱赶不走寒意。
河流不停地徘徊在街口的拐角处,是被这寒冬吓坏了吗?还没来得及找到出口,却已被严寒冰封,冬日里残留的笑语被活生生地投掷在坚硬的冰面上,摔碎了,风一吹,消失了-----
雪莱说过:“冬天来了,春天还会晚吗?”可如果生命局限于冬日的周而复始,还有必要企盼无所谓色彩的春天吗?可我们始终都在期待。
寒冷的冬日带给人的不仅仅只有回忆,还有希望。
我还能说些什么?
四周笼罩着雪的凄凉,徒留我一人黯然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