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1600字作文

作文 2019-3-30 505
    哇!春夏秋冬真美啊!你也来看看吧。走喽!  
  春天,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一声,将冷面笑成花面,一首嘶嘶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__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绵软软的。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只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塘畔,在江畔浣纱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侯,他们决定将嘴撅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的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只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它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夏日炎炎,小鸟不知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低垂着头;小狗热得吐出舌头不停地喘气。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初夏的树液,在我们周围各处,在野草和药草,在矮灌木和高树里正在看不出的流动。树液经过环绕叶和茎的几万英里微细通道。我们在想像中竭力摹想这一切会造成多么烟波浩渺的一片大湖,多么江流滔滔的一条大江。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再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秋高气爽,蔚蓝的天像擦拭的一尘不染得的玻璃,绵绵的云朵,雪白雪白,如奶汁一样。远远的,我闻到了扑鼻的香气,一阵爽飒的风儿吹过,瞧,那一棵棵婆娑的桂花树,随风摇曳起来了。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 消散。太阳就落进了西山。于是,山谷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 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向山下游荡;而山峰的阴影,更快地倒压在 村庄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了。  
  冬天,松树苍翠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大雪随着寒冬来了,街道仿佛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檐前,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初冬,像一位美丽的、高贵的、矜持的公主,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  
  嘻,看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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