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折竹三两支
落瓦参差乱浓妆
村头尽是纷纷雪
庭院洁然杳人行
已而春风人旧,思昔时折柳吹曲事,唯斜晖脉脉.落寞于晨风,阖窗处起,雪儿纷纷,煞是可怜.
在老家养病月余,几乎很少出门,然而一次踏破晨风,才发现世间比我起的早的永远是那么的多,农人在忙碌,在彻骨的风中每人担着麦子的养料,在原野里辛苦耕耘,想想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安逸呢,或许白居易的那句----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道出了千古文人的大良知.
或许这样的大良知才是一个文学者所追求的心修,这样想来自己虽然躯体破败,只要坚守良知,坚守大爱,坚守学术,那么还有什么遗憾的呢.作到这样不也是幸福的吗,难道世间的俗落可以变的矜持吗?
人是很渺小,在宇宙规则面前是无力的,但是既然自己存在,自然有道理.做好自己的事,对的起自己的良知,对的起自己职业,又有什么惭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