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栗,是像大蒜一样长在土里的,还是像葡萄一样结在藤上的,Idon’tknow。
今天,姨妈带我们一帮孩子去乡下采摘板栗,我们兴奋得不得了。
当地的叔叔带我们来到山坡上一棵大的出乎我们意料的老树下,这棵树足有五层楼高,那身板“五大三粗”。它一定生长了太久太久,饱经风霜,腰身、枝干歪歪扭扭,皮粗糙得能扎伤你的手,身干上布满了疤痕,还有碗口大的洞洞,仿佛是一位时代老人。但它依然老当益壮,青春犹在。仰天望去,枝繁叶茂,无数的枝叶拥抱着太阳,足可以占据半个球场,叶片比大人的手掌还要大,绿的绿的发黑,黄的金黄。就在树叶之间,挂着一簇簇小皮球大的刺球,大人说这就是板栗球。
那刺球,就像团着身子的小刺猬,密密麻麻针一样尖利的刺,张牙舞爪。有些球已经裂开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挤着好几个板栗兄弟哩!原来它们就住在这里啊,我佩服板栗的妈妈的聪明,她用带刺的毯子把自己的宝宝包裹起来,虫子、鸟儿可就无从下口了。
“站远点。”几个叔叔举着上十米长的竹竿,向着板栗球敲过去,“啪!啪!”板栗像小鹅卵石一样蹭蹭往下落,弹几弹,滚到草丛中、小沟里和路边。小朋友自然是迫不及待,慌不择路,抢得不亦乐乎;大人们也像小孩子一样兴奋,跑得不比我们慢。捡起这些油光滑亮的小家伙,心里兴奋。“咚!”“哎呦!”板栗落在了小孩的头上,那小孩捂着头,像受惊了的兔子呆了,那傻样,把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叔叔真卖力,打下许多没裂开的。打开这些全身带刺的球可真费劲,谁也不敢用手去碰。用石头砸的,用棒敲的,小心翼翼,仿佛是在拆炸弹。我发明一种方法,用脚蹬,“哎呦!”没想到泡沫鞋底是这样没用,一下就刺穿了,痛得我在地上乱跳,那个后悔呀,别说了。
拆解完这些“炸弹”,大家都丰收了,各自带着“战利品”走在回家的路上,笑声在山间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