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河东,父母都是老实的庄稼人。天未破晓,父亲匆匆糊了口嘴,把耩子套在老牛身上,左手提了一只装满种子的木桶,扛起锄头牵牛疾去,母亲默默坐在火炉边,帮我补衣裳,一边烧柴,我念好“不如子之衣……”后,偷闲将火柴盒的外壳小心地撕下来折飞机,然后高举着,在屋内来回疾走,笑着叫着:“飞喽!飞喽!”
母亲欣慰一笑,说:“儿啊——”我说了一声:“飞机安全降落柏林。”于是,飞机安安稳稳地停在老朽的壁炉上,遂追问母亲啥事,她这才说:“你——有一个姑妈住在河西,昨天我在河边洗衣时,望着河水想起她,几天前方见她的,一晃几天又过去了,不知过得可好,我知道,你姑妈最爱吃鳜鱼,家中还有两条,新鲜、肥美,请给她送去吧,替我向她道个安,谢谢了,孩子。”又告诉我鳜鱼放的地方,叮嘱一般才让我去。
我提着一只灌水的木桶,两条鳜鱼就养活在里边,说道:“妈妈再见。”一蹦一跳走了。
过河只有一条路,就是在桥上走过去,所谓桥就是一列被麻绳绑住的光溜溜、褪色的竹子,由于绑得松,河水一股一股窜了上来。即便如此,过河探亲的人仍络绎不绝。我此行便遇到好几个……
我回忆到这儿,一位朋友打电话来说:“对不起,今天我不能来你家了,抱歉,真是抱歉。”
我惊奇地问:“为什么?”
“太远了。”
“远?只隔了一栋楼!”
于是,我把这故事讲给他听,朋友说:“哦,天哪,太奇了,嗯——我前些日子看报刊上说,人类的圈子日益减少,我想,其实将人类锁入这蹲坐不得的牢房的人类自己啊!”
[名师点评]
语句不通顺,用词不准确,语言平淡,不会描写,表达不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