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划破寒冷时,我站在光明下,疯狂的汲取着馈赠的温暖。
两年前的我每周一还得站在操场听老师、同学讲国旗下的废话,那时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厚重的云一层又一层的压在头上,寒冷伴着北风愉快的刮擦着我们这群暴露在空地的人们,对,这个时候光明应该出现了,一束耀眼的光芒直直的穿过云层印出一块光斑,仿佛一道通天贯地的的通道,满是圣神的气息,接着扩散开来,主席台上的阴影被光明逼近,发言者作罢大喝有序退场,于是光明又一次战胜了黑暗。
光芒愈照愈烈,不得已我翻出尘封了数十天的墨镜,我还在犹豫,毕竟还没看到有人大冬天的戴这玩意,最终我举起“厚脸皮”这块巨盾,于是乎百毒不侵了。墨镜是手术后买的,陪我度过了人生中最为痛苦的时期之一,不能用眼绝对是度时如世纪度日如千年,当然除了睡觉的时候。为了犒劳墨镜的功劳我毅然决然的带他南下,去一个纬度更低阳光更猛烈的地方来奖励他,墨镜的职责是抵御阳光,我想他肯定喜欢阳光强烈的地方。我带他在金沙滩漂浪,第一次看海的我忍不住浪了一天,直至该死的阳光把我的背晒红晒痛,才依依不舍的卷起墨镜离开,全身上下红里透黑,除了被墨大镜叔保护的地方,我本想用熊猫眼来比喻下,只是我忘了熊猫的眼睛是黑的?还是白的去了。都说蜕皮后的新皮肤会是很白净的,忍痛搓下一层黑皮肤的我不觉得新皮肤有多白啊,看来是我想多了。
清晨在和闹钟斗智斗勇数个回合后艰难的爬下床,我一直在想,要是哪天我踏空摔下去受伤了学校会不会负责,会不会换个好点的楼梯,要不哪天让人试试给数万同胞某下福利。背起满书包的AD钙奶准备出门,我本来是想穿的“骚气”一点的,毕竟身为湖工短袖哥的我不能败了这个名头,不过一阵风把我刮了回来,好吧,的确风刮不动我,是我被寒气侵入迫退的,再次出发时我已经严严实实了。老实说一年多了我还是第一次来北校区看早签到,起先我一直以为在煤渣跑到签,没想到是在校门口的花坛上站一圈,而且位置还挑的不好,有些人迎风站似要与之一绝高下,我默默的从包里拿出冷冰冰的童年奶,就是童年奶,AD钙奶场是我们这一代人撑起来的,我们儿时喝它,没想到读大学了还可以、还在喝它,你看零零后有几个喝这种穷奶的?我把奶递过去给他们“暖暖身子”,至少说他们看到我这般身体不暖心应该是暖的,我大喊最后一周早签,集体任性喝奶签。因为是大早上从床上爬起来签到,懒惰人们肯定想着签完回床上继续睡,更不会打扮啥的,以至于些个生面孔着实让我吓尿。
在我十九岁那天,阴历和阳历是重合的,起先我觉得这是件稀奇事,我觉得自己是神仙下凡,接着就被泼了冷水,原来不管是谁每隔十九年都会重合一次,至于为什么暂时没想过去研究。一年长一岁,一岁长一次尾巴,当然对于我,还有那愈变愈厚的脸皮,毕竟是学市场营销的,一位传销大咖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就是嘴巴能说会骗,脸皮厚过城墙,毕竟城墙那么厚还不是被推倒被攻破,所以一定要厚过城墙。前几天和一位素不相识的图书馆门卫大爷唠嗑许久,主要是我说他听,主要是我在等人嘴巴闲的疼,于是我觉得自己离传销大师又近了一步。
我总是信心满满,虽然俗语说做什么都要做最坏的打算那么失败时才不会太过痛苦,我想过最坏的打算,只是紧接着被厚重的信心给碾压了,信心是一件好事,信心会坏事,我就不举例说明中国俗语中一排一排的自相矛盾的典故、俗语了,总之各有千秋。我也不是生来就充满信心的,过去那缺乏自信、胆量的我已经远去,现在新生的是一个信心爆棚受挫也还是信心喷薄的人,或许是因为以前缺乏信心,终于挖掘出一口信心的富矿,喷涌不停。
已经准备好往返张家界的火车票,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去了武汉,当时手机摔坏就这么失联的浪了一个星期。我是喜欢出游的,喜欢走,喜欢看不同的地理人情,老实说车费去的太多了,如果我要是在张家界露宿街头了请记得过来救我,当然若你只买到来的票没抢的回程票那怕是要在张家界过年了,我是不会陪同的,我有回程票。
我期待这边下雨,那样张家界就会下雪了。
若是这边下雪就更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