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雪
11月中旬,一场大雪让太原市银装素裹,明亮逼人。11日早晨,我早早地起床准备参加升入初中以来的第一次期中考试,却听爸爸焦地催促我:“下大雪了,很大,路上不好走,我们早点出发”。我飞快地跑到窗前,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天和地,打开窗户,伸手一接,手掌里布满了一大片雪花,六角形的花瓣叠加在一起,一簇一簇的煞是美丽。我把它小心地捧在手里,轻轻的雪花变得越来越模糊,转眼间消失了,手心里只剩下晶莹透亮的雪水。
我望者飞舞的雪花和白茫茫的大地,不由得心升起一丝莫名其妙的欢悦,我仿佛看到了操场上飞奔的同学们,看到了雪球在校园中飞舞,看到了大家齐心协力堆的大雪人。
漫天的大雪,请求你不要离开,不要融化,我们很久没有看到你曼妙的身资,很久没有感受到你给我们带来的愉悦了。
雪中搬车
下午,考完试,外边早已是白雪皑皑了。我不由自主地向外走去,只见爸爸的车已被大雪覆盖,,我几乎看不到车的一点影子,只有四个黑色的轮胎孤零零的矗立在大雪中。
我快步向车走去,厚厚的雪漫过了我的小腿,冷冰冰的盖在我的脚上,我步履艰难地走着,平日短短的路途今天变得这么遥远。
爸爸也走了下来,我淘气地将车周围的雪踢开,并抓起一把向爸爸掷了出去,只见雪花如天女手中的花瓣,漫天飞撒,眼前顿时被它遮挡的模模糊糊。爸爸含笑对我说:“这么大的雪,够我们玩几天了”说完看看车,笑容在他脸上僵住了。
这时,我看到站在旁边的李老师和祁老师,他们配合默契,一个在处理车上边的雪,一个在铲车下面的雪。看到她们热火朝天的干活,我立刻意识到我们也必须动手了,否则家是回不去了。
果不其然,爸爸让我打开车门进去拿布子,可车门冻的怎么也打不开,我把爸爸叫过来,爸爸试了试也无济于事。他气恼地砸了一下车门,门竟然开了。我先坐进去暖暖手,可车内一点都不暖和,和外边一样象个冰窖。我冻的瑟瑟发抖。再定睛一看怎么这么黑,周围连一个人也没有,爸爸呢?原来车已被雪厚厚地盖住根本看不到外边,一种恐惧感由然而生。突然旁边的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恐怖地心里一抽,爸爸的身影从门边闪了进来,虚惊一场,我该帮帮爸爸了。
我轻轻地打开车门,问爸爸要了一个笤帚准备扫车。我握着笤帚的中部扫了一层又一层,,而爸爸为了加快速度,用推雪的木杆推着雪,爸爸怕把我冻感冒,让我回到车里。我看着身上蒙着雪花的爸爸卖力的除着雪,泪水在眼里打转,这就是父爱,天地间超越一切的爱。
爸爸用笤帚和车掸认真地清扫着雪,刚才还象墙一样的雪慢慢地变薄。直到清理干净。
爸爸打开车门,准备倒车,可车纹丝不动,我想起刚才铲雪的李老师,提醒爸爸应该把后面的雪铲一铲,这时保安拿着一个铁锹走了过来,爸爸和保安一起铲了会儿,爸爸上来倒车,车依然没动,我下车看看,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叫爸爸下来,把他叫到一堆稍高些的冰前对爸爸说:“是这堆冰”。爸爸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然后用铲子铲了铲,然后上车继续倒,果然倒了过去。本以为可以顺利的过去了,可汽车却开始原地打滑,车前雪花飞溅,许多小疙瘩似的冰快打在车身上,但车仍未前进一步。爸爸再次下车和保安铲车下的冰,可冰象个顽皮的孩子,不情愿的离开,于是我们开始砸冰,冰上布满了小洞,铲起来才容易些。铲完了冰,车终于顺利地开出了校门。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开的很慢,原本15分钟的路程,我们却用了90分钟。
哎!这场雪我是该喜还是该忧呢?
雪中照相
第二天,我和父母去汾河公园拍雪景。我们做足了防寒准备,穿上羽绒服,戴上帽子、耳罩、口罩、围巾、手套,才开始向汾河进军。
一出来,那昨天才到小腿的雪今天已到膝盖。院子里还好走些,已经被热心的人扫出了一条路,可到了马路上根本没人清理,车道上满是泥泞,行人道上却是冰,很滑。我小心翼翼地走着,不时滑一下,但总是有惊无险,妈妈在身后眼疾手快的在我即将摔到的时候扶住我。但我还是摔了一跤。
我们继续向前走,到了人行天桥,雪越下越大,人行天桥已完全被雪盖住,连台阶都看不见了,我们一步三滑的向上走去,上了天桥我用脚把雪踢下桥,桥下没人,只有稀稀拉拉的车辆,啪!啪!爸爸一个劲的抢拍,我的各种身姿也永远的记忆在了镜头里。
玩了一会儿,我看见天桥边有几株雪树,树上的雪轻盈的躺在哪儿,像可爱的孩子。树因雪的衬托显得格外明亮,光彩照人。我做了一个飞天的动作,与雪一起融在天地间。
进了汾河公园,我们照了皑皑的雪地、雪盘、雪树、雪花、雪径。还有我们的雪杖和雪人。我们向水里抛冰的情景,我踏着没膝的大雪,艰难行走,雪中的一切印刻在我的脑海里。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我极不情愿的和父母回到家中。
这些照片不仅记录在照相机里,记录在电脑里,更记在了我心里。没办法,谁让我喜欢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