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的优美散文

语文资源 2019-3-24 1724

  有些爱很微小,微小到只能用毫升衡量。即便十毫升的瓶子,里面装的也是满满的母爱。下面小编为大家整理关于爱的文章散文的相关范文,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关于爱的文章散文篇(一)

  爱是付出、爱是给予、爱是奉献……

  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爱像阳光一样普照大地,爱像春雨一样滋润万物……爱的点点滴滴汇成我们的生活。生活中四处洋溢着爱的雨露,因为有爱我们欢乐、因为有爱我们幸福。

  在炎热的夏日,一个普通的房间里,一位母亲正在为熟睡的女儿扇风,女儿倍感清凉。可母亲的额头上却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啊,这是太阳般的温暖、月亮般的温柔的慈母的爱!

  在一条繁华的马路上,一位正准备过马路的盲人把他的木杖不停的向前探索,脚随着木杖吃力地走着。就在这时,一位满怀爱心的行人扶着他安全地过了马路。盲人十分感激,而那个行人只是微微一笑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啊!这宛如一盏明灯照亮了黑暗,照亮了盲人孤苦伶仃的生活,这是一盏充满爱心的明灯!

  在迷人的夜晚星星闪烁着它那明亮的大眼睛。一个房间里透出着微弱的灯光。在灯光下是一位老师在认真地批改作业。啊!这正是寄予老师对学生春蚕般的爱!

  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为了革命的胜利,为了他人的安全。一些革命战士例如:董存瑞、黄继光……不惜牺牲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们深知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不再来。可是面对“死亡”他们决不低头,决不吝惜生命。啊!这是对祖国崇高的爱!

  宇宙的永恒需要爱、世界的和平需要爱、万物的生长需要爱、人们的生活需要爱。“只要人人都献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关于爱的文章散文篇(二)

  这半年,我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孩子,疲惫不堪,吃不好睡不好,身体慢慢变差。虽已立春,但春寒料峭,凛冽的风仍不时从门缝往里吹。瘦弱的我受了风寒,终于熬不住,病倒了。

  丈夫建议:“要不把孩子姥姥接过来吧?帮忙带带孩子!”我却犹豫了。

  我从小就怕母亲。记忆中,母亲脾气暴躁,一直以凶神恶煞的面目出现。我有丝毫让她不满意的地方,她便会严厉地指责我,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浓浓的阴影。

  母亲几乎没有夸奖过我,也许是没有文化的缘故,她甚至不懂得在我难过之际给予一点安慰。高考结束,我的成绩不太理想,母亲却没有安慰我,只是忙着做自己的事。拿到录取通知书时,我递给母亲看,她没有接,低着头冷冷地说:“叫你不要报这么差的大学。”我默默收回了通知书,流着泪转身离去。

  这些年,我们母女的关系一直淡淡的,交流很少,彼此都习惯了对方的淡漠。

  丈夫瞒着我给母亲打了电话。没想到,她竟然很快从千里之外坐车赶来了。打开门,看见母亲扶着墙壁站在我面前时,我竟有些不知所措。母亲晕车厉害,一上车便开始吐。等到下车,虚弱得像丢了半条命。

  我赶紧把母亲迎进门,母亲顾不上自己身体不适,一个劲盯着我看,说:“就你逞能,都累成这样了!”语气一如既往的不中听。我已经习惯了,无声地笑了笑。

  母亲来了,我的担子被她分去一部分,顿感轻松多了。我的病却很奇怪,药吃了一周,不见好。尽管穿着厚厚的棉服,还是咬着牙关瑟瑟发抖。晚上我早早地躲进被窝,母亲则在客厅打电话。连续几个晚上,她都在电话里和她的老姐妹拉家常。

  一天早上,母亲从外面回来,放下包便进了厨房。许久,从厨房猫着腰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递给我,催促我快点喝完。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忍着怪味把那碗汤水一饮而尽。和小时候一样,看到我乖乖的表现,母亲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连续几天,母亲都会做一碗这样的汤水让我喝。我实在忍不住,问这是什么东西。母亲说是一位老姐妹提供的秘方,专治体虚怕冷的毛病。听了这话,我感觉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原来那些天,她和老姐妹们煲电话粥,是在帮我找药方。

  病假结束了,我得赶早上班。早上七点,母亲已不在家,她每天早早去买菜,按她的说法,早晨的菜新鲜。我从小都在服从她,自然无法说服她多睡一会儿。

  我骑车赶往单位。风直往衣服里钻,我不由得缩紧了脖子。路上,有个声音夹杂着风声钻进了我的耳朵:“阿姨,今天又这么早来接露水啊!”我好奇地循声望去,一片树丛中,蹲着一个人,竟是母亲!

  我远远地站着,听着那人和母亲的对话。

  “阿姨,你在这接了一周了吧?每次一个多小时吧?这露水真的能入药吗?”

  “我老姐妹说,不同叶子上的露水有不同功效,不管它有没有用,总要试试。药方所需露水不多,每次只要这么一小瓶。”

  母亲扬了扬手中的瓶子。那是一个口服液的瓶子,容量为十毫升。母亲腰椎间盘突出,不能久坐,为了十毫升露水,却在呼啸的冷风中不知疲倦地蹲着。

  母亲捶打着腰,蹒跚着往家的方向走去。我站在风中,看着母亲瘦小的背影,不禁潸然泪下。有些爱很微小,微小到只能用毫升衡量。即便十毫升的瓶子,里面装的也是满满的母爱——是我从未靠近却真实存在的亲情。

  关于爱的文章散文篇(三)

  三十公斤的父亲,却有一个高大英俊的儿子。

  小时候,儿子非常喜欢父亲,父亲是那般滑稽可笑,也许他不过是将父亲当成一个别人没有的会动、会笑的毛毛熊玩具而已。然而他很快懂事了,七八岁时,再与父亲说话,父亲需仰头才能与他对视。正是那时,他理解了“侏儒”的含义,也知道有一个侏儒父亲对他意味着什么。当然他仍然喜欢父亲,尊敬父亲,可是他会尽量避开与父亲同处,无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

  这样的父亲,必定做不了世上绝大部分工作。十岁那年,含辛茹苦的母亲撒手人寰,父亲只好把他带回乡下老家。他们在那里住了下来,后来,父亲承包了三十亩山林。从此,他与父亲住到山上的简易窝棚里,那里距离最近的村子足足有两公里。

  他一点点长大,父亲一天天苍老。矮小的父亲将同样矮小的树苗养成大树,但父亲依然矮小。每天他需要步行上学,临行前,父亲总要帮他整理一下衣领。父亲从他上幼儿园那天起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十几年来,几乎从未中断。尽管他弯下了腰,但父亲仍需吃力地将脚踮起。有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父亲,他发现父亲仍然像一个会动、会笑的毛绒玩具。只是这玩具日渐衰老——日渐衰老的玩具,不再可爱。

  高中毕业的前一年,他迷上了跑步。其实他体育一直很好,只是最近他才知道,原来他的长跑成绩,早已打破市体校纪录。他跟父亲商量让他上体校,父亲说,我还指望你上大学呢!他说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跑步……体校的老师也很喜欢我。父亲没有说话,开始为他整理衣领。那天他没有为父亲弯下腰,父亲是踩在凳子上为他整理衣领的。踩在凳子上的父亲,仍然需要仰起脖子,踮起脚尖。

  从此以后,每一天,矮小的父亲都要站在凳子上为他整理衣领。看着父亲专注的神情,他心酸不已。有时他劝自己要弯下腰来,可是每一次,他的身体都会挺得笔直。距离填报志愿的时间越来越近,那一天,他再一次向父亲提出读体校的要求。

  父亲说,那这样吧——等星期天,我们来一场比赛,就比跑步,如果你赢了我,我就同意你读体校。父亲说得很认真,父亲认真的表情差点将他逗笑。

  他怎么可能会输给父亲呢?平时,就算他走路走得快一些,父亲都得小跑才能跟上。父亲跟他比赛?他想,父亲也许只想给自己一个下得去的台阶。

  一条小路,通向山顶。路是父亲踩出来的,用了几年的时间。父亲一声令下,他就从父亲身边蹿了出去。一分钟后,他回头看到笨拙的毛绒玩具般的父亲,已经被他甩开很远了。

  然而,他远远低估了山路的艰难。在陡峭的山路上奔跑,比在操场上绕圈要困难百倍。他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终于,当他回头,他看到同样气喘吁吁的父亲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父亲尽管苍老,可是他毕竟在这条路上,往返过无数次。

  他距山顶越来越近,父亲也距他越来越近。父亲最终与他并排前行,父亲甚至斜仰了头,看着他笑。终于,父亲超过他了,父亲一边跑一边回头冲他喊,加油啊!他急了,使出浑身力气,追至父亲身后。山顶近在眼前,他伸出脚,试图将父亲绊倒。

  他发誓他不过是想将父亲绊倒,这可以当成一个玩笑,也可以当成一个阴谋。然而他再一次低估了山路的险峻,被绊倒的父亲甚至没有挣扎,就像一个皮球般滚下山去。他惊慌失措,忙去追赶,却栽倒在地。待爬起来,他再一次看到父亲——一棵横在路上的枯树将父亲拦住,父亲晃动着短胳膊短腿,挣扎着,却冲他笑,表情极其滑稽。那一刻让他想起了童年,那时,很多次,父亲为了逗自己笑,就是摆弄着这样的动作和表情。只是这一次,父亲的脸上,多出了几道血痕。

  自然,比赛没有结果。他搀扶父亲回家时,天已黑下来。

  他想着他的体校,委屈地睡了。然后,他发起了高烧,迷迷瞪瞪中他看到父亲拍着他的脸,唤着他的名字,又取来毛巾,擦拭他的额头。他想爬起来,可是他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绵软无力。再然后,他感觉自己动了起来。他歪着头,看到月光下一颠一颠的大山,一颠一颠的山路、树丛、石头,以及父亲矮小的背影。他知道父亲要将他送到村里的医疗室。两公里的山路,他不知道三十公斤的父亲如何搬动他六十公斤的身体。

  再一次醒来,他已经躺在医疗室里,躺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父亲告诉他,他昏迷了整整三个小时。

  可是您是怎么将我背过来的?他问。

  哦,父亲搓搓手,我没有背你……我根本背不动你……就算我背得动你,凭我的身材,也不可能将你挪动半步……我卸掉了门板……我在门板上铺上被褥,然后把你扛上去……我是拖着门板来到这里的……山路太颠,我走得很小心……

  父亲红了脸,似乎,他做了一件令儿子非常难堪的事情。

  那天他和父亲一步一步地走回大山里的窝棚。那天的父亲极度疲惫。路上他跟父亲开起玩笑,硬要背父亲一程。父亲说你刚发完高烧……不容父亲说完,他强行将父亲背起。他背着父亲至少走了三十米,那一刻,他想感受父亲的体重……

  第二天,临上学前,父亲掏出一个存折。父亲说如果你有时间,就去把这些钱取出来。这是你读体校需要的第一笔钱,我替你攒了整整两年。

  整整两年?他蓦然想起,两年前,他第一次向父亲提出读体校的要求。存折上的每一笔数目都很小,100元,80元,甚至50元、20元,然而每一页,父亲都用铅笔写上三个歪歪扭扭的字——那是他的名字,是父亲为他取的名字。没有读过一天书的父亲,只会写这三个字。

  接过存折,他冲父亲笑笑,却笑出了两行眼泪。他向父亲深深地弯下腰,他说,爹,帮我整理一下衣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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